没错，正是卑微。
就仿佛他是一名学徒，林霄是一名大师，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林霄，刚才的两场对决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，能否告知于我？”杨炎悻悻开口，说话之时，心神莫名紧张起来。
作为裁判，刚才的两场对决，他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。
正因为如此，他心中的疑惑，最深，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解释。
“五纹回元丹的品质，暂且不论，为何，你用一份材料，就能炼制出五枚五纹回元丹？”杨炎补充道。
“很简单，我在原有丹方的基础上，稍稍做了改良。”林霄立刻回答。
“这不可能，五纹回元丹的丹方，经过千百年的衍化，早已完美，这一点，已是无数炼丹师公认的事实。”
杨炎疯狂摇头，不敢相信此事。
“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丹方，只要丹药存在，就一定会存有瑕疵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，世上真有完美的丹方，那么你这辈子的成就，终究有限，很快就会遇到无法跨越的瓶颈。”
“五纹回元丹的丹方，我的确做出了改良，信与不信，全凭你自己。”
林霄无所谓的说道，所说言语，让杨炎陷入了沉默，久久不发一言。
“那第二场比试呢？”
片响后，杨炎再度发问：“在锻造之前，你那些举动，代表了何意？”
“还有，你明明只完成了淬炼，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，瞬间完成锻造？”
“身为炼器师，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林霄没有急着回答，反问道。
“了解锻材的属性。”杨炎回答道。
林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，继续道：“没错，对炼器师而言，锻材的属性，最为重要，必须做到了若指掌。”
“我在出手之前，一直都在观察生铁锭的内部结构，就连杂质，也一并观察。”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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