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他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，故而这般发问。
“闹剧已经结束了。”
白归川迎上无名的目光，话音嗤笑的说道：“你该不会以为，仅凭借几句话，几场对决，你们江陵学府就能逃出生天？”
语落，一阵讥笑绽放。
一众潜龙学府之人，不再惺惺作态，展露出了最真实的丑恶嘴脸。
“一群猪狗不如的家伙，亏你们还敢自称学府！”
“你们的存在，只会误人子弟！”
云珠被气得面庞通红，强忍着伤势，也要破口大骂。
然而，听到这些话的白归川，脸上丝毫不见恼怒，反而笑意更浓：“所谓学府，便是传道授业，除了要教导功法武学，还要让学子知道世间险恶。”
“我现在做的事，就是在诠释何为世间险恶。”
“什么规则，什么礼仪道德，在弱肉强食的现实面前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”
“只有懦弱者，才会计较这些东西。”
说话间，白归川的目光，缓缓扫过了所有人，最终落到林霄的身上。
却见林霄撇了撇嘴，鄙夷道：“说得好听，实则就是狗屁不通的歪理，也难怪你一把年纪了，明明跨出关键性的一步，却始终是个半调子。”
这话一出，白归川瞬间无法保持平静，怒斥道：“你说谁是半调子！”
在别人的眼里，顺利领悟了领域之力的他，已是一名返祖境的超级高手。
实则，白归川只是半步返祖。
至于为何会卡住最后一步，他百思不得其解，久而久之，就变成了一个抑郁心结。
林霄刚才的话，直接戳中了白归川的软肋，也难怪他会如此激动。
“罢了！”
白归川终究是潜龙院长，久居高位，很快就平复了怒火。
他重新俯视着林霄，趾高气扬道：“林霄，你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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