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眼前晃过。
楚凌眼中隐晦地闪过了一道电弧，不过立刻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，他眼神平静地看了洛曦好一会儿，丝毫没有在意那都快刺进心脏的刀刃，缓缓说道：“刺脑袋。”
“什么？”洛曦眼神一厉，似乎是有些惊讶地开口问道。
“我说，刺脑袋。”楚凌十分平静地看着对方，耐心地说道，“我的恢复能力你应该知道，你就算刺穿了我的心脏，我也未必会死，所以你最好的办法是刺脑袋，或者将我脑袋直接砍下来。”
见到楚凌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，洛曦顿时气愤地拔出长刀，将刀锋抵在了他的脖子上，咬牙切齿地大吼道：“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下不了手！啊？！你说话啊！从你杀了米莉的那一刻起，我就再也不认识一个叫楚凌的人！”
长刀上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熄灭，鲜血从刀锋处不断地汇进海水之中，将两人之间的海水都染成了淡红色。
透过那散发着淡淡血腥味的淡红色海水，洛曦能够清楚地看到楚凌的双眼仍旧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不！那不是平静！洛曦突然看透了那双眸子表面的伪装，隐约看到了下面隐藏着的一丝死寂和无所谓般的平淡。
就好像，这个男人本来就对自己的死亡做好了心理准备，甚至说，他本来就想死！
一瞬间，洛曦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捏住了。
这时楚凌嘴角才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开口道：“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，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，能死在你手里，或许是我最好的归宿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！”洛曦闻言一怔，似乎是有些惊慌地大声质问道。
楚凌笑了笑，正准备说些什么，余光突然瞥见了洛曦身后的地面开始缓缓突了出来，那感觉就像是地面突然间变成了类似于水银一般的物质，看起来十分诡异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看得楚凌整个人都愣住了，只见那突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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