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想说点什么，但是最终还是没敢开口。
归海潮也被臊了个大红脸，怒声道：“好不要脸的贱人！你可还有做女子该有的妇德吗！”
秦练嗤笑道：“什么妇德不妇德的，还不是你们臭男人搞出来束缚我等女子的？怎么？偏偏就你们男人玩得女子，不许我们女子玩弄男人么？你们去青楼楚馆就就叫做少年风流，我们女子就叫做下贱无耻了？装什么假正经！男人玩得女人，女人便也能玩弄男人！有何不妥？”
“你……”归海潮简直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，震惊得双眼溜圆。
而且这一次连丹辰子等人看秦练的眼光都变得不对劲了，充满了鄙夷和恶心。
祝馨香、秦洛洛更是面颊通红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。
秦练见他们都这么个表情冷笑道：“怎么？我说的不是人之本性吗？你们一个两个的装什么正经？老娘我偏偏就不肯服从礼法约束！就是要反着来，又能有谁奈何得了我了？”
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面上居然显现出一片偏激神色，似乎十分激动，应该是以前受到过什么刺激吧？
倒是陆言歪头瞧瞧归海潮，问道：“哎，人家秦姑娘瞧上你了，要和你滚床单儿呢，你咋看啊？”
“什，什么滚床单？哦！你，你这混人！也是个不正经的！”归海潮反应了一会才琢磨明白陆言在说啥，登时气得推了他一把。
伸手一指秦练：“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语也能说的出来，你还……”
“说的没错啊？”陆言一脸的理所应当：“有道是，饮食男女，人之大欲也。这可是孔圣人他老人家……恩，总之就是以前的高人讲过的话，秦姑娘这么坦白的说出来，有啥问题？”
傻了……
这一回连秦练都惊讶错愕的看着陆言，却发现这家伙表情真诚自然，丝毫没有任何装扮的样子，似乎他真的对于秦练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挺认同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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