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罗森的话，众人也有些反应过来。
大家回忆起温晓的事情。
确实，在性情大变之前，温晓身边永远有光翼天使跟随，无一例外，似乎是因为光翼天使不喜欢呆在御灵环内。
温晓眼神微动，不过依旧平静的笑道：“光翼天使因为形态切换的问题，变得有些虚弱，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罗森做出恍然状：“能不能召唤出来看看，我很久没见他了，有点想念。”
“他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好，需要长时间休息，下次吧。以后我会去找你们的。”温晓说道。
“择日不如撞日嘛。”罗森微笑着说道：“现在就召唤出来吧，你也知道我是位培育师，说不定能够帮光翼天使治疗一下。”
罗森的笑容有些泛冷，语气也变得强硬。
众人一下子明白了罗森的意思，质疑的目光扫过温晓，不断的打量着他。
“我们北冥宫也有培育师，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温晓的笑容依旧洋溢在脸上，只是有些不自然了。
罗森叹了口气：“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么。我承认你装的很像，我差点就被你忽悠过去了。性格、脾气、小动作都可以假装，但唯有契灵是做不了假的。你不敢召唤出光翼天使，是担心把堕天使召唤出来么。”
温晓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。
没错，什么都可以假装。
他拥有所有的记忆，可以轻易的伪装成原来的自己。
但是有一点却无法做到。
他没办法让堕天使重新转化为光翼天使。
“为什么呢。”温晓眼神渐渐冰冷了下来：“我变不变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，你们就这样直接走掉不行么！”
这话，就已经承认了。
他根本没有自我毁灭，而是依旧占据着身体的掌控权。
“因为你答应过我，你会自我毁灭，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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