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捅了十几刀，手上和身上都沾满了鲜血，而攀良在被韩黎城捅的时候居然还在笑，一直到最后闭眼都在发出那种很畅快的笑声。
我不知道攀良为什么要这样，他给我面添堵了，他就高兴？还是他临时的时候知道自己不可能活着下去，给我们添堵他就畅快了？
“你们想不想听听以前的事？”爷爷见韩黎城终于停下了手才开口问道。
我们都沉默了，其实我和韩黎城都是想知道的。
“都坐下吧，我跟你们讲讲以前的事情！”爷爷说着在一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，而四周全是尸体，远处的鬼母还在晃荡，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冲上来，也没有离开，没事就抓起地上的尸体啃两头，也不管是鬼子的还是猴子的，又或者是人的。
李东给所有人都拿了烟，自己也叼了一根。
爷爷拿出火，把烟给点上，深深吸了一口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，道：“那是二十多年前，我们圈子里出现了一个叫阴月宫的组织，我们刚开始注意了一段时间，他们虽然很神秘，但是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，就是到处收集一些古物，尤其是开过光的，他们收集也是出钱买了的，别人不卖也不强求，也没见他们用什么手段逼过人家。”
“关注了一段时间，发现他们没有什么问题，只是神秘了一点，其他的门派跟他们沟通了几次，答应让他们成立门派，但是他们不愿意。”
“既然人家不愿意，可又同意我们监督他们，其他的门派也不好说什么，成不成立门派是人家的自由。”
“这样过了几年，我师父算出了袁天罡转世，我们这一系的传承其实就是袁天罡，每次若是有他的转世，我们这些人就有义务把他收入门下，传他术法。”
“这一次也是一样，我和师父开始去找袁天罡的转世，这一找就是几年，后来在找到小炎的时候，已经是三四年以后，但那时候小炎才刚出生不到一年，我们没算准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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