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有些唐突，但还希望你不要见怪，毕竟行业内的竞争太大，我也怕被别人给捷足先登啊！”
方麟理解地点了点头，若是对方对于暗地里做的事情遮遮掩掩不肯承认的话，那么不管对方的身份多高，又或者长得有多漂亮，方麟都绝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。
不过从目前看来，先不说窦晓晴此次前来的诚意有多大，至少从她表现出了一名合作伙伴该有的态度。
但明白归明白，方麟却依旧是摇了摇头道。
“窦小姐，你这次来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，但是很抱歉，‘玉雪养颜液’的配方我不能卖给你！”
窦晓晴微微一愣，随即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方麟看了窦晓晴一眼。
“原因很简单，因为要想配制‘玉雪养颜液’，首先要满足的条件，就是天香太岁浸泡过的纯净水，除此之外，还有十几种非常名贵的中药材，配制工艺也很复杂，我这么说，窦小姐应该就能明白为什么了把？”
窦晓晴不无遗憾地点了点头。
以她的商业天赋，自然能明白方麟这段话是什么意思。
由于“玉雪养颜液”配制起来的种种限制条件，导致它根本不足以达到量产的程度。
而对于一家企业来说，如果所生产的产品不能定期定量生产，那么即便是这种产品的作用再好，也只是形如鸡肋。
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，要是就这么无功而返的话，窦晓晴又实在是无法甘心。
于是在沉默了一阵后，窦晓晴终究是咬了咬唇，问道。
“难道除了这个以外，方先生你就没有别的配方了吗？哪怕是效果次一些的也行啊！”
方麟闭起眼睛来在“秘药篇”中仔细搜寻了一下，随即睁开眼来，点了点头。
“我这里倒还真有两个满足这种要求的方子。”
窦晓晴脸上顿时一喜：“真的吗？那太好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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