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你囚禁了他们，还是因为他们你被囚禁了呢？”
陈七夜索性不再去管，反正他只要戒空不冲出禁制就好，至于其他，他不会去管，若是真要那么做，那他只有出手了。
酒吧里的鬼魂，一个个慢慢的，朝着戒空走了过来，最后全都停在了他的面前，一个，两个，三个……都开始盘腿坐下，跟随着戒空一起吟诵佛经，在他们吟诵佛经的时候，自己的身体，也像是被融化的寒冰，一点一点被融化，身体变得虚无，最后透明。
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，酒吧里所有的人，全都就这样消失了。
他们都是鬼魂，这样做，仿佛像是进行了一场自我救赎。
而戒空的眉头，也慢慢抚平，神情变得真正宁静了起来，下一刻，只见他眼角流下一滴泪，滑落到脸上时，眼泪变成了金色，凝固在了脸庞之上。
戒空的身形，也泛着淡淡的金色，身体下一朵金莲缓缓绽放，将他身体托起，好似一尊佛陀。
这种场景，陈七夜已经在华夏边境见过了，倒是也不觉得诧异，只不过这次的戒空，似乎更像是一尊佛陀。
气息之中，多了一股慈悲。
“阿弥陀佛，陈施主。”
戒空缓缓睁开了眼睛，看着陈七夜，眼神之中十分平静，还带着笑意，只不过那一滴金色眼泪，依旧凝固在了他的脸上，先前看还不觉得有什么，现在再看，显得有几分的滑稽。
“活佛流泪，世间必有大恶降世啊！”
戒空叹息一声，下一刻，在他脸庞上的眼泪，才缓缓落在了他的手掌心之中，看起来格外的晶莹剔透，好似一颗小金子。
陈七夜看着戒空，问道：“你是活佛？”
戒空笑了笑，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否。
“记得我和你说过，只要心中有佛，那就一定有佛。”
戒空的话，像是打了个哑谜，陈七夜也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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