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，无懈可击。
老曹叔放下文件夹的同时，道：“第九条不符合国内的法律，你们的大杀器因为特殊的原因，我们可以睁一眼闭一眼。但是，想要大规模的把安保人员武装到牙齿，绝对不可能。
还有那个十六条，你们的表述太含糊覆盖范围太广。杨家在国内有商业利益有古武家族享受的义务和责任，可并不包括你们在境外……彼此心知肚明的力量利益。”
妮可有些嫌弃的道：“我们的安保人员要武装到牙齿……如果老曹叔能够确保这方面我们的短板，抹掉也无所谓。
至于后面那一条，老曹叔表述的很清楚，心知肚明的利益。这里面有多少东西是输送到国内来的？你总不能说只管享受不需要付出吧？”
“咳咳咳！妮可总裁，你说话也要讲点良心。大杀器如果还不能保证你们的自身安全，那就真的让人无话可说了。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，不能打破禁忌。
至于后面的问题，我们不谈论，可是，这中间的……是吧，我们领情，也感谢你们在这方面做出的贡献。”
妮可也不客气，道：“那就是说，这份协议老曹叔不同意？”
话说到了这个份上，老曹叔也直言道：“妮可总裁，你不能把自己个人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势力捆绑在杨家这个整体上。别忘了，你的这些力量连杨总也不可能承认的。”
妮可沉吟了一会，道：“樱子，重新整理一遍协议，再拿上来。”
老曹叔也是长出了一口气，他有底线，可这份协议实在是太重要了，绝对不能出现意外。签是一定要签的。
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，第二份协议重新摆在桌面上。老曹叔和井上佳代分别过目，依旧是逐字逐句的审阅，没有任何的放松。
在确认了缺少了争议的两条后，老曹叔没有任何的犹豫，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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