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穷想了半天，也没想到一个能够符合标准的。
会亡灵幻体的，在亡灵神殿里也没有几个，而且都在亡灵神殿里常年不会外出。
“教你魔法的是谁？”重穷轻声问道。
叶不凡嘴角抽搐一下。
他本想着编个人出来糊弄重穷，却没想到重穷刨根问底。
那他只能继续编下去。
这时候，叶不凡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他得到大九天亡灵决的时候，记忆里出现的那个被重穷杀死的少年。
眼里闪过一丝挣扎，叶不凡最后说道“一个少年模样的亡灵，他没说他叫什么，但是他皮肤很白，鼻子高挺。”
叶不凡说到这里，脑海里突然冒出了那少年清晰的脸。
那双眼睛的左眼瞳孔是绿色的。
“他的左眼瞳孔是绿色的。”叶不凡下意识说出这话。
之前还面带微笑的重穷脸色突然大变。
“岁瑞！”
他大叫起来，眼里闪过一丝惊恐。
看到重穷的反应这么大，叶不凡的心里有些忐忑。
他刚刚只是想试探一下这重穷是不是杀死那少年的重穷，现在看来，真的是这个重穷。
但是看重穷反应这么大，叶不凡不知道把这件事捅出来对他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四周的黑袍人都不敢说话。
他们认识重穷，也知道重穷的身份，所以现在看重穷的反应这么大，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过了好几分钟，重穷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。
他盯着叶不凡微笑着问道“岁瑞在哪里？”
虽然他的脸上挂着微笑，但是语气却带着满满的寒意。
听到这话，叶不凡想都没想就说道“我不知道，他教了我一些魔法以后就离开了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。”
他可不敢说自己和岁瑞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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