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形容的。
偏偏关靖宇没法解释什么，也没有脸解释。
如果不是他考虑不周，没有安排好一切就贸然把秦斌拖下水，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。
最关键的，现在出了事，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，没有任何其他办法。
似乎感受到了关靖宇的情绪，熊晨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感叹道：“行了，别多想，东子没有针对你的意思，他也是……”
关靖宇低着头，“我对不起秦哥，对不起秦霜妹妹……”
下一刻，关靖宇再度抬头，“熊哥，我真的做错了么？”
熊晨叹了口气，“做错不至于，不过你今天……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！”
“你自责也没用，后面再想办法补偿吧，走吧，先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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