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递过来的酸奶，缓缓张开嘴，喝了一口。
见他喝了，薛怡然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，咯咯的笑着，捏了捏厉璟霆的脸，像奖励小孩子一样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，说道：“真乖。”
看着这一幕，厉辰南心里有些心酸，眼睛酸涩，他直接别开了眼。
虽然医生早就已经提醒过她，会有这种情况出现，但是这会儿看着，他还是有些受不了。
他跟薛怡然满打满算，也认识将近三十多年了，大半辈子都在一起。
虽然时不时会吵架，但是他从来没想过，有一天，她会变成这样......
厉璟霆看着薛怡然，轻笑了笑，微拧了拧眉：“您该休息了，我公司还有点事，得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不，我不累，不想睡觉。”听厉璟霆这么说，薛怡然立马激动的摇头，抓着厉璟霆的手更加用力，“我害怕，怕一觉醒来，你就不见了。”
厉璟霆垂眸，反手抓住薛怡然的手臂，漆黑的眼中粼粼一片：“我答应您，您醒过来后，一定能看到我。”
“你保证。”薛怡然还是不相信的抓紧厉璟霆的手。
厉璟霆微笑着用另一只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：“我保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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