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上了车，李浩关了车门，去了驾驶座。
“队长，去哪里？”李浩问道。
“公寓。”
“学校！”
叶子瑜和林向南几乎同时开口。
林向南微微蹙眉了下，偏头看向叶子瑜。
叶子瑜没有看他，只是垂着眸，嘴角紧呡着。
李浩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合适，暗暗咧嘴了下，回头怯怯的问道：“那个……到底去哪儿啊？”
“公寓！”
“学校！”
林向南声音沉冷，叶子瑜口气也是坚硬。
李浩暗暗吞咽了下，看着队长微微拧眉看向叶子瑜，决定自己暂时闭嘴。
他收回视线，安静的将自己变成没有存在感的，看着前方，思忖着，等你们解决了，我在开车好了。
车内的气氛一度僵硬，林向南看着叶子瑜，叶子瑜偏着头看向车窗外。
她不想让自己这样，可是，欧阳檬那一句句的“姐夫”，她听着真的不舒服。
时间，在僵持中渐渐过去，可不管林向南还是叶子瑜，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，只是保持着我看你，你看窗外风景的姿势。
突然，林向南手机震动了起来，打破了暂时的僵硬气息。
林向南暗暗轻叹一声，收回视线，拿出手机，见是席泓文，接起，“嗯？”
“忙完了吗？”席泓文声音噙着些许笑意的传来。
林向南眸光微深，“席少的眼线难道没告诉你？”
席泓文‘呵呵’的笑了下，对于彼此都有眼线的事情，大家心知肚明。
“忙完了就过来吧，大家局还没散，在酒店内设的会所。”席泓文开口。
林向南偏头看了眼叶子瑜，应了声，“嗯。”
挂了电话，林向南开口：“去格莱。”
李浩下意识的从后视镜看了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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