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我是谁……”石墨晨看着顾琰微不可见的轻拧了下眉，淡淡笑了起来，幽幽问道，“又如何？”
顾琰也笑了，哪怕，并没有太多温度。
“这么想让人关注，我还害怕我不知道你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石墨晨微微蹙眉。
顾琰眸光犀利，“既然这么想让人注意到，又为什么非要做一些故弄玄虚的事情？”
石墨晨也只是一瞬间，就收敛了心思。
其实，如果面对的不是顾琰，他刚刚那一瞬间的心思都不会泄露。
许是因为打从心里没有防备，所以，他也没有真正的想要去管理情绪。
石墨晨收回眸光，垂眸轻笑了下后再抬眸，才缓缓说道：“谁知道呢？”
淡淡一声，仿佛透着感叹。
他这样说，顾琰心里的疑虑更甚。
不同于纪凌商，那个历经商场十数年的人，他反而能猜到和看到一些。
可眼前这个比他小，只能算是大男孩的人，他却看不懂，也猜不透。
他，到底是什么人？
没有敌意，甚至透着一股迫切……这是为什么？
“见也见了，咖啡也凉了……”石墨晨暗暗一叹，“我这里，也要关门了。”
顾琰知道，今天恐怕没有什么结果了。
“多谢款待。”顾琰起身。
石墨晨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顾琰转身离开。
顾琰就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，突然停了脚步。
他看着旁边一桌花瓶里插着的几只向日葵，思绪微顿了下，转身，再次看向石墨晨，“你和墨宫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石墨晨眸光猛然一凛，听闻顾琰来了，出来的小鬼和阿六，也是双双怔愣。
顾琰的洞察力，有些吓人。
石墨晨没有回答，甚至，除了那刚刚的眸光稍纵即逝后，什么情绪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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