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很久才接，苏简问他：“你忙吗？”
接电话的人惊讶，“苏简？”
苏简：“本人。”
“嗯。”季时州应了她，“我不忙。”
“行。”苏简收线。
季时州：“……”
两人的对话不到几句，每一句都精简得不能再精简。
——
另一端握着电话的季时州盯着通话页面出神，半响，他的手指在那一串号码上就开回拨弄。
“老板？”方助理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，声音大了一些，“老板。”
季时州将手机放置在桌上，对方助理说了一个字：“说。”
方助理见老板回神，继续刚才的话题：“老板，警方已经开始调查秦二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秦二，冷先生的人也混进去，装作是秦月的人，让许九指认秦二。”
冷非白让人混进去，装作秦月的人，让许九甩锅秦二，只要秦二被查，秦二就会怀疑秦月，认为是秦月想让他背黑锅。
这戏一出，秦月想要拉拢秦二恐怕是不可能了，秦三反应过来，认为秦月只是想拉一个垫背的，就不会信任秦月。
到时候秦月跟秦二、秦三友谊的小船就翻了。
“嗯。”季时州的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，听到这样的消息，他并不关心，他的心思在暗下去的屏幕上。
“老板。”方博士有句话憋了很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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