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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说！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讲出来！如果还敢有隐瞒的话，那就别怪我心狠了！”
“是是……”
忙不迭地应下后，感受着落在身上的三道视线，威廉心头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。
稳妥！
多疑与狡诈，几乎是所有恶魔共通的天性，而作为恶魔中的恶魔，魔神们的多疑自然更甚十倍，它们会近乎本能地怀疑一切。
所以直接把情报“送”到他们手里是没有用的，甚至不仅没有用，还会产生巨大的反效果，第一时间成为他们怀疑的首要目标。
但如果遮遮掩掩的不肯给，却又偏偏露个小尾巴等着被抓出来的话，那面对这种自己动脑子辛苦“挖”得的情报，这些天然的阴谋论者们反倒会趋之若鹜，甚至于下意识地忽略掉其中不大合理的部分。
换言之，上赶着的不是买卖，千辛万苦才刨出来的臭狗屎，往往比脚下弯弯腰就能捡到的金子更珍贵。
毕竟前者除了本身的价值外，还有个千辛万苦刨狗屎的过程，如果否认了狗屎的价值，也等于否认了挥汗如雨地刨狗屎的自己，大多数人天然不愿意相信这一点，而恶魔们在这方面尤甚。
对它们来说，只有自己辛苦挖出来的情报，才是唯一可信的情报，而眼下恐惧魔神已经刨开了上面的浮土，是时候给它端点儿热热乎乎的“真东西”上去了。
……
“其实……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给三位通报消息了……”
屡次试图遮掩却惨遭“识破”，威廉只得苦涩一笑，神情有些颓丧地道：
“在三位大人第一次……嗯……在整个深渊第一次被屠戮一空的时候，我其实并不是直接过来的，而是先去精灵王朝时代试了几次，只不过三位大人……”
抬起头偷瞥了眼其它两名魔神后，威廉吞吞吐吐地道：
“三位大人可能……不是很相信我……嗯……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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