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中提水上来，放在众人面前。每个人洗脸洗手，露出真容，然后拍照、编号，留下指纹档案，方便以后调查。
正如韩鸣所料，何海也不敢保证能找到嫌疑，但他可以留下档案，方便日后调查。
船上是最后一批运粮人，一共有两百余人，很快就留下了记录。何海一直守在旁边，查看每个人的体形特征，没有发现杨燕描述的人。
“嫌疑不一定在船上，也许贴上纸条，从公路走了。”何海心中暗自思索，下令船只靠岸，准备卸货。
两百余人从船上卸货，装上岸边的卡车。
“报告，发现一具尸体！”一名士兵疾步上前，向何海报告。
何海眼神一凛，急忙走了过去。在轮机房的暗处，一具被剥光衣服的男子尸体。
“是咱们的士兵！”
何海摸了摸尸体，还有温度，急忙冲了出去，眼光向岸上扫去。数千名军人、运粮人忙碌地运作，不停地将粮食装车，蚂蚁般地走来走去。
“找不到了……”
何海叹了口气，让身边的人给韩鸣发去电文，告知发生的一切。
韩鸣收到了电报，心中反而松了口气，确定铁龙真的远走高飞，找黑凯撒去了。
“你的推断有什么理由？为什么不是潜入军营，或者伺机向你报仇？”楚蕾有好奇的心，但却没有深入推衍的习惯，张口就问。
“他若想进入军营潜伏，不去杀人惹事，会更顺利一些。他若想找我报仇，随船离开城区干什么？往返路程，岂不是多此一举？”
韩鸣心情放松，随口笑着解释，“当然也不排出偶然因素，比如他突然改变主意等等，但这种情况很少，机率极低。”
“还有那句诗，悄悄地我走了，正如我悄悄地来。这句诗很明显地暗示他要走了，我可以肯定。”以老九的变态心理，更容易把握这种隐喻般的暗示，心理情景上的联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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