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墨殊抬起头，看着张康的眼睛，带着一点儿呵斥的说道，张康嘴角一下子笑了起来。很温暖的笑，但是却感觉不出多少的温暖来。
“我没什么意思啊，我就是来和你谈事情的，不是来看你工作的，我知道你很忙。但是我也没闲着，出去了两个月，现在才回来。所以也很赶时间，你就先和我谈完了事情，你再忙着看你的这个，行？”
没有剑拔弩张，也没有什么火气，只是不那么客气而已。以前张康遇到墨殊，都总觉有点儿压迫力在里面。
“忙着去和王晓光一起喝酒，和你的女朋友，一起吃饭喝酒，庆祝一下？”
墨殊没有去拿被张康放在身前的资料，而是背靠椅子说了起来。这话说得就很不客气了，张康倒是无所谓，也不生气，也不怎么样。
“这个你都知道啊，那你是不是说漏了一个人啊。不只是我，孙静怡，王晓光，还有一个小米粒你忘记了啊。就是那个，那个之前被融雪莲送到王晓光身边的小米粒。”
张康笑着说道，这个笑，还是和之前一样，但是却越加的不客气了。两个不客气的人在一起，都是不客气的样子。所以不管是你，还是我，都不想后退一分。
“你想问什么，你说吧。”
对这个，墨殊终于开始了。张康没有马上就问，而是坐了下来。
“你就说吧，你的谋划，到底是怎么样的。我记得当时说过，飞烁科技就是一个小鱼小虾，上不了台面的，你当时根本就看不起啊。为什么对飞烁科技下手了，小米粒送过去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先给我说这两个，后面还有。”
终于带着火气了，张康的脾气才没那么好，也没那么容易结束掉这段话。墨殊没有说话，而是使劲儿的拉扯拉扯自己的嘴角。长舒一口气，揉揉自己有点儿酸的眼睛，喝了一口白开水，正襟危坐，像是要沐浴更衣一般。
“小米粒，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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