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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(2 / 2)

杀的活猪,不但可以让你熟悉经络血脉穴道骨骼,还可以当半个月的下酒菜,动手吧!”

我拿着手术刀,欲哭无泪。

在小小的男生寝室里(月饼把屋里贴满了隔音棉,再怎么在屋子里折腾,别人也听不到),满脸是血的少年咬牙切齿的屠宰着一头猪,鲜血四溅,碎肉横飞,还有热腾腾的心脏,白花花的肠子,蚯蚓一样的血管……

月饼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对我进行现场指导,直到……

我实在忍不住,把隔夜饭都吐在豁开的猪肚子里。

例子三:如果这两件事已经在挑战我的生理心理极限,那么下面一件事情,则有些惨无人道了。

我苦着脸站在马蜂窝前,月饼全身裹得严严实实,手里拿着根木棍:“准备好了么!”

“月饼,能不能别这么没人性。”我抗议着。

“人性?遇见解决不了的奇怪事件或者不干净的东西,它可不会给你讲人性。打不过总要会逃跑才行啊。” 月饼一挥棍子,西瓜大小的蜂窝掉到地上,马蜂们乌云一样从地上升起,疯了般追着让它们“家破蜂后亡”的我玩命!

“我操!”我狂吼着撒丫子就在山林里狼窜!

“加油啊!”月饼在远处哈哈大笑着。

月夜,山野,微风,我在树林里上蹿下跳,挥洒着燃烧着青春的汗水,身后是天杀的蜂群。

还有——月饼抽着烟优哉游哉!

每次想到这个画面,我的眼睛都很湿润……

很热血,很张扬,很肆无忌惮的青春就那么深深地烙印在那一年的记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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