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给他是我的选择，虽然父亲并不赞同，但我相信，他不会让我失望。我们会幸福的，对不对？”
傅暖念到哽咽，合上日记，盯着傅兆，眼眶泛红。
也许这个男人从一开始接近母亲的目的就不纯，而母亲太过爱他，被爱情蒙蔽了双眼。
她为母亲感到不值，大好年华都给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，甚至还为此丢掉性命。
一开始傅兆的目光还敢直面傅暖，可听完这日记的内容，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。
字字剜心。
可……怎么会？
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就觉得自己错了？
傅兆重重闭上眼。
她今天来无非就是想让他心里不好受，让他忏悔。
“怎么，不敢听了？这就是妈妈付出一生的爱情，你是怎么回报她的？如今，我只想替她问一句……你对她有没有过真心，哪怕只是一秒？”
音落，病房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。
傅兆蓦地睁眼。
真心，有过吗？
大抵是有过的……只是时间太久，他早已经忘却。
一开始，他真的只是对唐婉华这个人感兴趣，可是后来……渐渐就变了。
利益、权势，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想要更多，不再满足于现状，试图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里。
而那个女人，他的妻子，成了他最好的跳板，却也是最大的阻碍。
所以……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了她。
“……”
傅兆试图说话，可他再没这个机会。
那场宴会上，他还不知道唐婉华的身份，眼看着那个宛如人间仙子一般的女人款款向他走来，那是第一个心动的瞬间。
傅暖冷眼看着病床上狂躁不安的人，自嘲笑道：“算了，不重要了。反正这些……她都听不到了。”
“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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