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了什么问题，低声询问：“怎么了小诺，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她摇头。
“我……我愿意！”
好不容易把这三个字说明白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。
就好像是压抑了许久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。
是的，她愿意，很久以前，就是愿意的。
傅慎行抱着她安慰了许久，神父才得以继续下去。
“傅慎行先生，你是否愿意……”
“我愿意。”
等不及神父说完那一长段词，他便迫不及待地回答。
然后，他轻轻捧起小诺的脸，郑重其事，字字清晰地说：“现在，新郎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便俯身吻住她的唇。
视线交缠，心跳重叠，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。
她看见他眼底倒映出的她，一袭白纱，耳边似乎回响起童言无忌时的许愿——
“等小诺长大了，要做小舅舅的新娘子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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