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明着回答，而是不咸不淡来了这么一句。
她帮唐封解了围，唐封却是依旧没有开口说话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我听说绯夜护法一身功夫出众，尤其是鞭法了得，韩小姐的鞭子也是你教的吧？”宁月茗淡淡说着。
她看着韩子曦的眼睛，希望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。
“这世上鞭法好的人多了去了，我听说当今皇后，也是一手鞭法了得，你怎么不怀疑她是绯夜？”他这话显然意有所指，宁月茗微微脸色一变。
“不过，我说我就是绯夜，你觉得江湖上有几个人会相信？”他神情淡淡的，对于这件事似乎很不在意。
的确，韩子曦的状况也算得上是众人皆知，就算他们认定他就是魔教的人，只要他咬死自己不是，那么就没几个人会相信，加上韩家在江湖上的地位。
韩子曦是魔教的绯夜，这个说辞在江湖人士那里行不通。
“所以，你真的是绯夜？”唐封突然开口，意料之中的事情，他仍然有些诧异。
韩子曦怎么会和魔教的人走到一起？要知道，新一任的魔教教主是众所皆知的不得人心，四大护法除了绯夜玄烨都和他离心，尤其是莫问，从来不听他调遣，经常给江湖人送情报。
害的魔教近些年行事愈发小心。
比起前几年的魔教，现在的魔教算得上缩水了很多，鼎盛时期，魔教的范围已经从江湖蔓延到民间，形成了和道教对峙的地步了。
而今的魔教只能苟延残喘的躲在那山沟沟里，只能暗地里使坏。
“我是。”韩子曦神情淡淡的，“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，我犯不着为了魔教毁了韩家。”
他的意思是，就算他是魔教的人，也不全然听教主的话，还是会为了韩家考虑。
“韩婧曦知不知道？”唐封继续质问。
韩子曦听到妹妹的名字神色一冷，他目光凌厉的看着唐封，“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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