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‘同归于尽’。”颜晚清冷冷说道。
“你不会想死吧？我可告诉你！要死也别死在我的铺面！晦气！”
颜晚清拍拍他的肩膀，示意他坐起身。“我要夺回我的东西。”
……
小百灵的房间在后院的走廊尽头。
后院里摆放着一架子唱戏的家伙什儿，一群人咿咿呀呀吊着嗓子，耍着花腔。从几岁的到十几岁得都有。
他们看风流云的眼神充满崇敬跟惧怕。
“你进去跟她说吧！我才懒得进去。”风流云翘起兰花指。
颜晚清带着愧疚与不安走过去。
咚咚——
清脆的敲门声引得不少人的注意，他们不约而同的朝颜晚清的方向看去。
“小百灵，我是燕清，我回来了。”
屋里寂寥无声，过了好一会儿，门腾地被打开。
小百灵的眼睛又红又肿，失去了往昔的神采。
呕哑嘲哳的声线像一个老妇人。“我就知道你没有逃跑。”
颜晚清听到她的声音时真的很心疼。
原本小百灵的声音如空谷百灵，清脆干净而空灵。
可现在……
“谢谢你，没有怪我。”
“要不是你治好我的脸，我早就不能唱戏了。再说，又不是你害得我，是莺歌。”
颜晚清真的很想感谢小百灵的信任。“对不起！我一定能治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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