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悄悄话，但她的音量足以让整个更衣室里的人听到。
“装什么假清高，不过就是个婊子，早就不干净了！”
“你玩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却把姐妹们的饭碗都玩丢了，现在假惺惺的装可怜给谁看！”
“我们顶多是个陪酒小姐，可人家不一样，人家是婊子，没听说过吗，婊子厉害的很呢，在男人面前嗲里嗲气，在女人面前装逼神器。”
更衣室内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，最后不知道谁小声说了句什么，引起一阵嘲讽的笑声。
顾念雪蜷着身子紧紧的缩在角落里，在她们奚落、嘲笑的声音中，听出了是因为自己才使她们失业，可她也是无辜的啊……
被母亲逼着陪酒是无辜，被上官少爷欺辱是无辜，被司北南撕破衣服意图再次强暴是无辜……
可也确实因为她一个人，害了这里所有人……
她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，只能紧闭着眼睛，不让泪水流出，默默忍受她们对自己的谩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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