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。
可眼睛这一闭，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了。
药性逐渐蔓延，顾念雪斗争的意识越来越微弱。
撑不住了。
顾念雪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句话。
她真的好想睡了。
怎么办
余小舒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后，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她的面前。
后座的窗户慢慢地一下，露出了程星轶冷峻无比的侧脸。
而他侧过头，正面向余小舒投过来的目光也是没有一丝温情。
“上车。”
程星轶简短地说了两个字。
余小舒早就纠结完了，此时听从他的吩咐，立刻就打开后座的车门上了车。
车子重新开始行驶，余小舒看着程星轶，着急地问道：“念雪找到了吗？我能不能在找到她以后再对你进行补偿？”
“在找。”程星轶冷冷地回道，然后眉梢一挑，冷静地问道：“你是在和我讲条件吗？”
余小舒脸色一白，知道程星轶这句话的意思非常危险。
但是她不能在他面前露怯。
因此，余小舒深呼吸了一下，也慢慢地回答。
“不是讲条件，你以前也尝试过吧……车上总是没有床上舒服的。”
余小舒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脸色平静得异常，丝毫没有了一天前见到程星轶的崩溃。
冷静的简直判若两人。
程星轶倒是一点都不惊讶于余小舒的改变，他反倒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余小舒的提议。
十几秒后，他回道：“脱掉衣服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余小舒的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摆。
此时，从外面射进来的灯光照的余小舒脸色雪白一片。
余小舒知道程星轶的意思。
在以前她和他这样说的时候，程星轶偶尔会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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