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二十一章 所以……
顾念雪一愣，还没问为什么，就听到司北南接着说。
“这里已经被卖出去了，你下次汇报直接到司氏来。”
顾念雪有些遗憾地说：“知道了。”
司北南说话为什么要喘大气。
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被成功解雇，正想开心一下呢。
结果冷冰冰的现实就像是一泼冷水。
司北南吩咐完之后，也没再多留，毕竟掌管司氏，也是很多事物要忙。
等顾念雪一回家，她就坐在了电脑面前，开始思考关于fermina品牌的市场调研到底要怎么做。
首先便是了解这个品牌的资料，可是fermina这个牌子已经惨到百度上能搜到的资料都少之又少。
顾念雪一筹莫展之际，突然想到了许千越。
fermina是千帆旗下的品牌，详细地发展脉络应该没有谁会比许千越更清楚的。
顾念雪心里一喜，拿出手机就要拨给他的时候，却又犹豫了。
万一学长在忙呢？
而且她这样好像总是在麻烦他？
可就在此时，顾念雪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来电人居然是许千越。
顾念雪急忙接起，欣喜道：“学长！”
大概是听出了顾念雪声音里的开心，许千越透过话筒传出的声音也更加的温柔。
“怎么了？知道是我这么开心吗？”
这句有点暧昧的话让顾念雪不知道该怎么接。
她总不能说因为想着问fermina的事情时刚好撞上他的电话所以特别开心？
所以顾念雪只能嘿嘿一笑。
许千越也没在意，只是语气听起来有些抱歉：“对不起念雪，本来我想快点回国的，但是这边有事耽搁了。”
顾念雪却觉得莫名：“学长，你没必要道歉啊，你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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