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解他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，谁还能比她更了解唐衍琛。
“沈一颜，少自作聪明！人是会变得，就像你，也变了！”
说到后半句时，男人冰冷的口气里微微透着遗憾，但很快又消失不见。
他极少情绪外泄，所以能有那么一点松动，已经是不小的波动了。
沈一颜捕捉到了，她很震惊，一直觉得唐衍琛对于自己应该是厌恶到了极点，是她厚颜无耻假装看不见罢了。
但这一刻，她才真正知道，在唐衍琛心里，她的确有过痕迹，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彻底了无痕迹。
她有种冲动，想去弥补，哪怕弥补到最后，留下的只是发小的影子，她也愿意。
但唐衍琛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，在那波动过去之后，只有彻底得冷，“沈一颜，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揭发你吗？因为你也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。”
“徐秋的事，你比任何人都了解，对吧？”
“我，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吗？呵！”他淡笑，“有一件事你还真不知道，徐秋和她的佣人，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“瞎说，我亲眼见……”到那些照片，怎么可能是假的。
不对，他凭什么敢这么笃定，难不成，“等等！那些证据，是你让沈蕴有意透给我的？”
唐衍琛没说话，却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。
沈一颜跌跌撞撞，神情恍惚。
所以，那晚沈蕴说的，做的，都是特意演给她看的。
他故意引导自己去动杀心，既除了他的心腹大患，他还一身干净？
而自己则成了完全的替罪羔羊！
知道真相后再反推过去，才发现那晚的情况的确有很多可疑之处。
沈蕴虽然看着不着调，可实际上做事滴水不漏，否则唐老爷子也不会把他当继承人培养。
所以，那些照片怎么可能是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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