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着眼泪便掉落下来了，她习惯性地伸手抚向隆起的肚皮，眼神一寸寸地黯淡下去。
“除了这个宝宝是我的以外，我就什么都不剩了。”佟思雅低沉的嗓音里闪过一丝痛楚和麻木。
空气静止了一瞬，陆江临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，只是在听到佟思雅说的那些话时，眼神蓦然冷了下去，不过最后还是变得死寂一片，空洞的眼神中什么都不剩了。
他张了张嘴，许久没说话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，“你来这儿，就是为了说这些？”
佟思雅一怔，在听见他开口时，心底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。
她微抬眸，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疲惫又沧桑的男人。
“陆江临，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？”佟思雅声音低了下去，她扶着酸胀的腰身，直直地看着他，“到了现在你的心中还是只有一个顾若希吗？”
佟思雅盯着他，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。
她嘴唇轻轻抖动，语气里隐忍着一丝复杂的期待，她声音极低极低地小声道，“江临，你真的，真的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？”
昏暗的探监室里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，恰好照在佟思雅原本美艳，此时却满是狼狈的右脸上。
陆江临看着她近乎变透明的右脸颊，不知为何，一向冷硬的心肠竟然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波动。
他忽然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讥讽佟思雅的天真和愚蠢。
陆江临觉得自己应该从来就没有认真地看过佟思雅这个女人，从一开始两人互相利用的关系，再到后面她真心实意想要嫁给自己，再到现在，他变得一无所有了，唯一没有放弃自己的居然会是这个他一直以来讨厌憎恶的女人。
陆江临张了张嘴，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，对面的佟思雅面上却闪过一丝惊慌。
她似乎是担心陆江临又说出拒绝她的话来，所以率先抢在他面前开口道，“江临，无论你怎么嘲笑我也好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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