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芒上罩上一层薄纱，让自己柔和下来，不那么刺眼。
可是现在，傅奕琛知道，顾若希听进去了他的话，不再在她的面前把那个优秀的自己藏起来了。
“怎么了？你发现什么了？”霍博渊问话的声音拉回了傅奕琛的思绪，他也觉得奇怪，也用眼神询问顾若希。
顾若希因为这些年在霍博渊身边耳濡目染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心理疾病的症状特征。
顾若希想了想说：“白知柔和我说话的时候，有一点……我说不好，总之，她说话有的时候顺序不太对，而且眼神也飘忽不定的，情绪起伏也特别大，我觉得不太对。”
傅奕琛在这一刻是真的敬佩顾若希的，傅奕琛扪心自问，即使是他在面对白知柔的语言刺激之下，都险些乱了阵脚，更别说去观察白知柔的语言神态了。
可是顾若希明明情绪已经被白知柔刺激成了那个样子，却依旧细心的观察了白知柔的情况。
霍博渊皱了皱眉，说：“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，她真的有精神疾病，那事情就麻烦了，到时候她可能甚至不用坐牢。”
傅奕琛也蹙起了眉毛。
霍博渊问他：“你这些年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？”
傅奕琛摇了摇头，解释说：“自从他搬到了傅家宅子住，我基本上都不会去住的，回去也是在书房，我和她说话都很少。”
顾若希听到这里，哪怕知道自己不应该表现得太过明显，可是依旧忍不住的弯了弯眼睛。
霍博渊抬头看了一眼，忍不住踢了踢傅奕琛的脚，毫无心理负担的指使他说：“你去卫生间弄一个湿毛巾，给若希的眼睛热敷一下，怎么哄我妹妹还把人家哄得哭成这样？”
其实之前顾若希情绪不好的时候也哭，都是霍博渊给她拿热毛巾敷眼睛的，但是霍博渊知道傅奕琛本来就觉得他和顾若希的关系有点别扭，而且现在人家两个人又在一起了，霍博渊自己也知道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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