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战擎不管用？
“……”战擎没有说话。
他就那么看着悄悄，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，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
他家悄悄之前也会经常说话逗他，现在她不是开玩笑。
这一点他分辨的出来。
战擎就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，似乎能想通了，悄悄说的是真的。
只是以前悄悄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。
他想这事白墨一定知道，因为他和悄悄之间没有秘密。
那也该是白墨告诉她的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，对你不管用。”
悄悄看着自己的手指，她想应该再见见白墨。
“对谁管用？”
“白墨，你也该认识吧？战书的头号干爹。”
悄悄微微眯着眸子，笑道。
她本来是想看看战擎的事情，谁知道看不到。
“嗯，认识，我们队里的队医！”战擎深邃的眸子看着悄悄，直接回道。
“那么我呢？认识吗？我说在我失忆以前！”
这一刻，悄悄问出了之前就想问。
悄悄的话音刚落，战擎的身子就一僵。
悄悄说这话虽然用的是问句，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。
战擎起身，顺手拿过桌子上的烟和火机，走到落地窗那里。
战擎太了解悄悄，她用这种语气问出来的话，就是已经确定了。
战擎没有直接回答她，悄悄也没有急着开口再追问。
他看着战擎抽烟的背影，还有他抽烟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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