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衍将桌子上的咖啡杯扒拉了下，“我没有。”
“尹芊芊同学有。”程深声音笃定。
夏衍深吸了口气，随手抓了一张报纸，“我不知道，我要看报纸了，你去做饭。”
程深没动。
夏衍盯了他一眼，“人家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，还是厉家的孙媳妇儿，你难道打算饿着她吗，饿坏了小心厉家那位少爷找你拼命。”
程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“夏少爷为什么不去做。”
“我那手艺你敢吃吗？”
程深看了他半天，认命的起身。
他将外套脱了，里面穿着件灰色毛衣，头发柔软的搭下来，浑身严肃正经的凌厉气终于在这身装扮下消散的无影无踪。
“对了，程深，尹芊芊会唱戏腔，你等等可以让她给你唱两句，那韵味真有点夏疏影的调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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