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再直白不过的……心虚。
苏雅言挑了挑眉，似笑非笑道：“刚刚我开了直播跟那些粉丝报平安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然后他们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情。”
霍尘寰的心咯噔一下，硬着头皮问了句：“什么有趣的事情？”
“听说我直播的那个网站，是你公司旗下的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可是我怎么记得你当初给我的那份产业名单里面，并没有这个网站。”
霍尘寰沉默片刻，在实话实说跟敷衍过去之间犹豫了不到三秒，果断的选择了前者。
“好吧，我承认，这个网站确实在我公司名下，它的负责人是……子宴。之所以没在那份名单里面看到这个网站，是因为我提前让人把它挑出来了。”
“挑出来了？”苏雅言沉吟一声，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，“所以，这个网站，是你给自己留的……私房钱？”
“……”
霍尘寰被苏雅言这个形容雷了一下，抽了抽嘴角道：“不是，是因为我想通过这个网站多了解你。事实上，我还瞒了你另外一件事，你直播间的那个榜一房管，其实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霍尘寰还没说完，苏雅言便先一步打断了他，笑眯眯的凑到他跟前，软声喊了句：“榜一小姐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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