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。
这样的夜清落，看上去极其陌生。
夜清落听到声音，微微侧眸，看向了言筱漪。
那精致绝色的脸庞，沾染着长老飞溅而出的鲜血。
衬得那张脸，愈发的妖冶魅惑。
可，那双眼睛透出的寒意，却是没有平日里半分的温情。
这样的夜清落，即便是他们……
也感到脊背发寒。
“清……”
言筱漪紧了紧拳头，想再和夜清落说话。
可夜清落已经扭过了头，拿着手中取出来的血液，便往最后一个阵眼的方向而去。
言筱漪的声音，哽在了喉咙里。
“清落她有些奇怪……你们发现了没有……”言筱漪小声的说道。
“嗯。”几个魔之班学生点头。
夜清落从来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们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为何现在的夜清落……
看上去那般的陌生？
……
夜清落快步靠近着最后一个阵眼。
若是细看，可以清楚看到，她额前渗出的冷汗。
紧蹙的细眉，皱成几层皱褶。
该死！
果然如阿玄说的那样……
她不能勉强自己，释放自己全部的玄阶……
果然，强行耗损玄心玉的力量……
她的心智，无法得以控制了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失控次数过多的原因。
这一次，她竟然有所感应。
感应到体内的血液在沸腾。
感受到脑子里有一个声音，不断的叫嚣着，让她杀尽在场所有的人。
心脏一阵阵的刺痛感，似是在刺激着她的神智。
尤其，在方才将所有力量，彻底凝聚在噬焰扇上，攻向狼圣法的那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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