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越界了？什么意思？白小凡一边恐慌着，心中难免出现了这种念头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张萌哭着重复着之前的话，此时他整个人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，似乎灵魂已经离体一样。
“那天在海边，我是怎么说的？嗯？”
莫林锋仿佛在提醒着一样，然后，冷漠的带着怒意的嗯了一声，似乎是在质问。
张萌此时已经眼睛泛红，渭水早已打花了她的脸。她那张原本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，此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似乎莫林锋的提醒让她想起了什么，哭声略微停顿了一下，眼神中闪过慌乱。
莫林锋一直在注意着她的表情，见到这个反应。莫林锋那张冷漠的俊脸，往张萌的那张脸上凑近了几分。
“想起来了？”
张萌拼命的点了点头：“我一直都知道，可是我不知道，哪里做错了？”
莫林锋闻言，双眸一缩。捏着她下巴的手一个用力，狠狠的将张萌整个人像破布一样摔倒在沙发上。
接着，张萌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力气，整个人又从沙发上滚落在地上。
莫林锋看也不看，直接后背靠在了沙发上，随后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。
等他吐出了一个烟圈，这才目光冷然的重新看着仍然趴在地上的张萌。
“你是聪明人。我想不用我多说吧！我似乎和你说过，如果你越界的话，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。”
莫林锋像是随意至极的说出这样一句话，然后仰起头重重的吸了一口气。
“不过，念在这是你第一次，我就暂且不追究了，毕竟。”
莫林锋话语停顿了一下，接着闭上了眼睛，然后幽幽地接着说道：
“毕竟，这么多年了。情分多少也是有的，不过只是这一次，如果还有下次！”
接着一声冷哼！传到了张萌的耳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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