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呼吸了一样。悲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，看着这个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样难听至极，如此伤人心话的男人。
白小凡此时发现，自己虽然和对方相对而坐距离很近，可是却又是那么的远，遥不可及。
惨惨的笑了笑，白小凡声音中也带着悲凉的低沉至极的道：“哈哈！是啊！我是什么身份，我是平贱如泥土的人，你说我是贱骨头，说我犯贱，或许吧！或许我天生就喜欢看人脸色，就喜欢低声下气的笑脸服务别人。哈哈！”
说着，白小凡双肩耷拉着浑身都笼罩在悲伤的气氛之下，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“坐下。”
莫林锋冷冷的命令，可是对面的是白小凡。这个他无数次特殊对待的人！
白小凡没有坐下，反而推开了椅子转身就走。
莫林锋双眸猛地爆发出无比强烈的寒光，如同刀子一样盯着转身要走的人。
“我再说一遍，坐下。”
如果是换做其他人，比如张萌。此时一定会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任何的反抗，乖乖的坐下。
但是，白小凡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，迈着沉重的步伐朝楼梯口走去。
餐桌上响起砰的一声脆响，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哗哗啦啦的瓷器碎裂落地的声音。
莫林锋此时已经站起了身，双眼赤红一片，一双眼眸中带着嗜血和残忍。
他面前餐桌上的碗筷和餐盘，已经全部掉落在了地上，四分五裂，那碗辣掉嘴的汤全部洒在了地上，汤汁在地上溅射出去好远。
除此之外，连餐桌本身竟然也被掀倒在地。这餐桌最起码有七八十斤，就这样被处在暴怒的男人轻易的掀翻在地。
听到身后的一连串动静，最后是重物与地面碰撞的砰的一声巨响。白小凡终于脚步一顿，呼吸一滞扭头看去。
这一扭头，他的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去满了泪水，眼睛也红红。
他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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