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卖后悔药的。
方经理对着包清瞳鞠了一躬，语气很是诚恳的说道：“多谢您这几年的照顾！”
说完之后，他便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。
看着方经理落寞的背影，其他人都露出了一种类似于兔死狐悲的表情。
可在大多数时候，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残忍。
“对不起，今天是我的问题！”包清瞳有些疲惫的对高凡说。
“最近很忙吗？”高凡略有些担心的问包清瞳。“我看你气色不好，气血有些亏损。”
“没事！”包清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，有些无奈的说道。“最近一段时间，有很多的合作方要和我们解约。”
高凡点了点头。
这件事，他也是知道的。
卢冰的事情，让可事集团信誉出现了危机。
最后，虽然可事集团完美的解决了这件事。可一些后遗症，却还是存在的。
这些后遗症，直接导致了全家福的合作方纷纷和全家福解约。
“我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？”看着一脸疲倦的包清瞳，高凡的心中，没由的出现了一种心疼的感觉。
包清瞳勉强的一笑道：“暂时还没有，如果有的话，我会提前告诉你的。”
既然包清瞳这么说了，高凡也不在勉强。
高凡和全家福的合同，签订的十分顺利。
当高凡离开全家福大厦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了。
高凡本想请包清瞳吃个饭，可被事物缠住的包清瞳，已经无暇出来吃饭了。
“帮我调查一下，全家福解约的事情！”
在红袖的运作下，高凡想要的场面，已经完全出现。
原来他想要情报，必须要经过赤焰军。
而现在红袖成立的组织，他的情报来源就变的简单多了。
短信没有回复，但高凡知道，红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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