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高凡还在睡梦中，就被祝贾雯叫醒。
“韩燕楠在楼下等你。”
韩燕楠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，所以祝贾雯和他也认识。
高凡稍微洗漱了一下，便走到了楼下。
看到韩燕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，高凡笑着打趣道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？”
韩燕楠听到高凡的声音，赶紧站了起来。
“游戏马上就能推广了，可是出了点小问题。”韩燕楠脸色显得有些苍白，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虚弱。
“什么问题。”
韩燕楠的状态，看上去很是不好。
“哎。”韩燕楠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，道。“推广出了问题，没有公司愿意接我们的单子。”
“是因为价格吗？”高凡看着韩燕楠问。
高凡给韩燕楠的50亿，里面包括了很多的费用。其中，就有宣发的费用。
“不是。”韩燕楠无力的摇了摇头道。“我们已经给出了，高于市场价50%的价格了。可是，却还是没有肯接。”
听到这话，高凡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最近我听到了一些消息……”韩燕楠看着高凡，欲言又止。
高凡看着韩燕楠，冷声道：“什么事，直接说。”
韩燕楠点了点头。
“这一切的背后，好像和范宇有关系。”韩燕楠看着高凡，眼神有些飘忽。
听到范宇这个名字，高凡先是微微一怔，旋即想起了这个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没有公司接我们的宣发，全部都是范宇在背后搞的鬼？”高凡冷声问韩燕楠。
韩燕楠点头道：“虽然各大公司没有直说，但我一个朋友告诉我。他们之所以不接咱们公司的业务，是韩燕楠在背后打过招呼。”
听到这话，高凡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“这也不对劲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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