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南灵山显然非常认同高凡的观点，他一边满脸嫌弃的擦拭着手中的手枪，一边对高凡道。“毕竟你曾经是帝都最叱咤风云级的人物，这对你来说，都是小事。”
高凡没明白，南灵山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，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。
“对了。”南灵山擦拭完手枪之后，将手朝着后面伸去。他后面的拥簇者中的一人，拿出一个手帕递给他。随后，又将一张照片递给了他。
他一手拿着手帕，然后捂着鼻子，满脸嫌弃的拿着照片，朝着高凡的方向甩了甩。
“不知道，这张照片能否让你感觉到惊讶呢？”南灵山的脸上，浮现出了病态般的狂笑。
高凡接过南灵山递过来的照片，仅只是看了一眼，脸色骤变。
不知道是因为愤怒，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。高凡握着照片的手，已经微微有些颤抖。
照片上，是在菜市场买菜的养父母。
他们的脸上，洋溢着幸福的微笑。
“祸不及父母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高凡强压着心中的愤怒，看向南灵山。
南灵山面色苍白，笑容依旧病态的说道：“我能有什么意思啊！我只是想看看，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其他的表情。”
“哎。”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之后，继续病态的笑着道。“没想到，你也有其他的表情。说实话，你真的非常让我失望。”
愤怒，开始在高凡的胸腔中蔓延。
南灵山说这话的目的，明显是在威胁高凡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为了养父母，高凡只能选择妥协。
“我想要你。”南灵山指着高凡，瞳孔放大表情狰狞的说道。“我要让你当我的狗，当我最忠心最听话的狗！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高凡看着南灵山，冷冷的说道。“你信不信，我会在你杀了我养父母之前，先杀了你。”
“我当然相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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