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干架！
卫鞅一脑袋冷汗：“是，属下这就去令人继续打探。”
“等会，大盛部落是否有南人？”
萧北棠仿佛只是轻描淡写地随口一问，卫鞅却知道，这个问题是必须好好回答的。
“有，燕北那边闹了蝗灾，也有波及我大梁，所以有不少人把自己卖进北境。”卫鞅详尽道。
萧北棠却一阵失望：“你知道，朕想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卫鞅沉吟道：“草原上，咱们的线人不多，暂时并无皇后在北境的消息。”
这两年，萧北棠是将大梁境内都翻遍了，药王谷也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着，可哪里都没找到沈南意的踪迹，他不由得将视线投向周边各国。
萧北棠的手指在御案上有节奏地敲击，良久，他忽然道：“北境盛产牛羊，不擅长粮食种植，他们若真因天灾南迁，那就更缺此物了，不如……”
卫鞅不愧是皇帝肚子里的应声虫，皇帝话说一半，他顿时就明白过来，皇帝是要拿物资置换的幌子，渗透草原，而后方便找人。
“不妥啊陛下！”卫鞅冒死直谏，“送粮食过去，这不是增长北境部族的实力！”
但是直谏有用吗？
显然是没用的。
看在多年追随的情分上，萧北棠和气地给了卫鞅一个“滚”字。
翌日，朝堂上便有人正式上折子，说北境黒象部族的人在齐平坡驻扎之事。
嗜杀如命的皇帝此时看起来却态度很冷淡，“他们停留的地方是大梁之外的齐平坡，又不是丰宁，急什么？”
众臣面面相觑，怎么回事？平时一点就着，怎么对国土之事竟毫无反应？
卫鞅心中暗道：你们真是太天真了！这叫欲扬先抑。
上折子的大臣痛心疾首道：“皇上，黑象部落新首领名叫象黑，此人嗜杀凶残，三个月里吞并了五个小部落。他带着黑象部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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