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……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没有一丝的犹豫，更没有他平时儒雅的模样。
她确定他对她的念念不忘，为的就是要报复她……
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，所以她不怪任何人。
穆寒靠近她的时候，看着头顶上的这张脸，她冷冷的笑了笑。
“喜欢，我最喜欢漂亮的男人，尤其是你现在这张脸，很符合我的胃口……”
厉曼珊不惧不怕的样子，对于他的所做所谓没有感觉到一点委屈，反而是一幅不放在心上的样子，让穆寒心口一疼。
像是被她狠狠的在心尖上割了一刀。
她把他当成她以前那些无所谓的男人了吗？
大手微微用力，厉曼珊闷哼一声，下意识的纠紧双手，一双眸子迎着他眼底的狠戾。
“你还真是一点没变。”
穆寒咬牙，他曾经无比庆幸。
如果当初她随意抓的那个男人是别人……是不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，是不是那个男人对她来说都可以。
这让穆寒每次想到这种可能性，都会忍不住的失控抓狂。
“变？我为什么要变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”
厉曼珊从小到大，最大的本事就是不讲理。
从来都是她的理由都是对的，错的也是对的，别人在她面前，永远都正不过她的理由，她认为的事情，就一直不会改变，如同她开始不喜欢苏浅，觉得苏浅是个别有心计的女人一样。
穆寒被她说的一阵怔愣，俊脸阴沉到了底。
傲慢又不讲道理，偏偏他还就是记住了她的样子，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。
腥红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，穆寒点了点头。
原本他没有想说这话，原本他的本意不是如此，可是被厉曼珊激的，他竟然忍不住转了原来的意思。
如同当年她对他时的样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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