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，这话很快就得到了最完美的解释。
当王凡看到王悦挽着江晓年的手臂，出现在他和韩琛视线里的时候，王凡整个人的后背都是凉的。
之前还故意戏弄王凡的韩琛，也终于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，看着江晓年得意的样子，狠狠的捏紧了拳头。
“畜生！”
王凡和韩琛异口同声的骂到。
两人相视一眼，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，便一起冲着江晓年走了过去。
“王凡？韩琛？你们俩怎么来了？”王悦看到王凡和韩琛同时出现，这让她很是意外，但是看到两人脸上的表情，她也没敢接着问下去。
虽然王悦看不明白，为什么王凡和韩琛一副杀人的表情，但是这并不影响江晓年看明白这一切。
在王凡手上吃过亏的江晓年，脸色惨白的停下了脚步，紧张的看着冲他走过来的王凡。
“王凡，你要干嘛？这里可是公共场合！”江晓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，任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紧张。
阴沉着脸的王凡没有搭理他，转而对王悦说道：“你怎么和他在一起？”
“江医生和我一起去参加的培训，怎么了？不可以吗？”王悦一脸无辜的问。
“你们一起参加的培训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韩琛疑惑的问。
“我刚才转机的时候，听说你的事情了，我去参加培训的时候，你还在执行任务，你当然不知道啦！”王悦解释道。
听到王悦这样解释，韩琛也没什么可说的，他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王凡，眼神中的无奈表露无遗。
去哪里培训，培训什么，这都不是王凡关心的事情，即便是和江晓年这样的垃圾一起培训，王凡也可以当做没有看到。
可是王悦挽着江晓年手臂的举动，王凡却一点儿都接受不了，他指着两人亲密的举动，生气的问道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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