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，脑袋变得清醒了……
就像是，四肢百骸变得清澈了。
很难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金光飘进了江佛儿的心中，几分钟后，江佛儿入神，双眼中缓缓流出了两行清泪。然后他的气息开始变得强大了起来，渐渐的……
五分钟后。
江佛儿蓦然抬头：“道祖，我真元，压缩到了……百分之百。”
嘶——
周仙复猛然倒吸一口冷气，骇然的看着江佛儿，然后又看向了二百多个呆在当场的守夜人。
又看向了飘飞整个星河舰队的，那数十亿道金光。
他恍然大悟。
原来，这就是佛？
大乘佛法：佛为海船师，法桥渡河津，大乘道之舆，一切渡人天。
若识众生。即是佛性。若不识众生。万劫觅佛难逢。
这便是佛。
再无本我。
周仙复看着数十亿道金色光斑，看似杂乱无章的在宇宙中漂泊，但是却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，不多不少的，落入了所有的飞船船舱之中。
穿透了一切的物质。然后精准的，落在了每一个地球人的额头之上。
包括那些在陨石上栖息的妖兽，也有金色光斑落入它们的识海……
十分钟后，俞莲舟眼角流出了泪水：
“我感觉到了一慧在我身边，道祖，我突破了，真元压缩百分之六十，还在继续……”
周仙复无言。
他们为何流泪？
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，一慧所谓的他成佛了，究竟成为了什么。他为何说，世人不灭，我不灭？
因为从此，这个世界上再无一慧了。他成为了世人中的一部分，他化身为了世人。你可以说他存在，也可以说他不存在。或者说，他与世人同在。
这便是佛的真谛嘛？
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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