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变，闹闹嗡嗡的，差点没骂出声来。
“你特么还是个人？你是这么想的，干嘛不早点说出来？mmp！”
暗骂了两句，周丽娟忍着作呕的酒意，强笑了一声，点头道：“林先生说的对，我得罪的是邬小姐，我应该向邬小姐赔罪！这样，这瓶酒，我干了，为邬小姐赔罪！”
周丽娟又端起一瓶洋酒，扯开瓶口，闻着浓烈的酒意，她胸口满满的都是不是，可再大的不适，也比被何莲香记恨要强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对着嘴，又是一通猛灌。
这一次，哪怕是以周丽娟的酒量，也没办法再保证每一口都能轻松的眼下肚子里，不少酒液根本就来不及吞咽，顺着她的嘴边洒落出来，落在她的身上，打湿了她的衣物。
包间里除了吞咽声，再无别的杂音。
每一个穿着制服的男青年都竭力屏住呼吸，不敢发出哪怕一丝细微的声响。
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望向林放，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崇拜之色。
现在这个职业，不管来钱有多快，有多轻松，也不是他们愿意的，都是为了生活，被逼无奈。
同样是吃的软饭，可能像林放现在这样，平时不声不响，看起来人畜无害，可一旦发怒，立刻就有人倒霉。
这种站在人生舞台中央的爽利，简直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巅峰人生。
能混成这样，虽死无憾！
“哈……呼~呼~”
这第二瓶酒喝起来，远比第一瓶痛苦许多，周丽娟中途停下来，既是喘气，也是偷偷观察林放和邬紫琪的反应。
她甩了甩慢慢有些混沌的大脑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邬紫琪的反应还算不错，周丽娟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不忍，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。
可当她再看向林放的时候，心里不由得一沉。
林放的脸上，只有一丝淡淡的笑容，她看林放，林放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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