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室确实和别人不一样，这阵子我加了个助理群听他们天天在抱怨工作量太大什么的，还说艺人脾气不好我觉得咱们工作室实在是太好了！”方小灵听岔了，以为李晓让他叫哥。
“是大小的小，你觉得太好了？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，工作室什么工作都没有你居然会觉得太好了？”
看到方小灵和余清脸色都有点僵。
“嘿嘿！我开玩笑呢，最近这个“明学”很火你们不知道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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