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两家粉丝慢慢撕，反正最重要的——钱已经到手。
通稿一出，水军头就接到了“客户”的电话。
“怎么就只有这点黑料？”
你特么什么都不了解还敢黑人呢.....水军头耐心解释道：“看来你不了解李晓，我们能找到的“黑料”就这么多了，不信的话你自己去了解一下。”
“你们别拿了钱不办事，我说出去的话你们名声就臭了！”
“真的已经尽力啊，你应该可以看到，有好几个百万粉的大v都转发通稿了。”水军头心里寻思着，原来咱们这一行还有名声可言......
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张雨檬也不再纠结，只是觉得力度还不够，“我再给你们加点钱，你们编也给我编多点黑料出来！”
“干不了，刚好手上又来活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水军头主动挂断了电话，他手里自然是没别的活了，他是一个稳健的人，觉得再掺和进去，很有可能又要被破晓发律师函。
尽管公司里的头牌艺人李晓退圈了，但破晓的发展可没因此停滞，在没有李晓的前提下，就已经属于圈内不可忽视的一家公司了。
尽管张雨檬非常不满对方的态度，但是看到网上的舆论，很快又开心起来。
“李晓算什么臭鱼烂虾啊，竟然敢和哥哥比？”
“复出就复出，怎么吃相这么丑？”
“李晓到底有什么好的，以前都没答应过粉丝什么要求，不像我们家哥哥，经常开见面会。”
“纯路人，有一说一，李晓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。”
“打压新人，坏东西。”
“我特么满脑子问号，李晓什么时候说要复出了？他又什么时候打压新人了？”
“呵呵，既然没复出你们在瞎叫什么？”
“没复出我们就不能刷李晓的话题了？”
“原来是这样，真可怜，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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