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至极。
李恒好容易去到了大震关城外，才终于清静了一些。
“好家伙，这比在长安城的时候夸张太多了吧。”跟在李恒身边的裴绛慧拍了拍高耸的胸脯，惊叹道：“大震关的将士和百姓们简直把你当做了神明一般。”
她和李恒一路从长安来到大震关，同行数日，关系比以前要好不少。
因此，在没有别人的时候，说话就比较随意了。
“其实这样不好。”李恒却是摇了摇头，目光望向远方的荒野，道：“这样的崇敬应该是给祖先的，没必要把活着的当世之人奉为神明，我也不想做什么神明。”
“嗯，我师父也和我讲过，人行天地间，当自立自强，祈请神明保佑的想法要不得。”裴绛慧先是点了点头，随即又笑道：“不过，拜祭祖先，祈求保佑，师父还是很支持的。”
神明与自己无亲无故，若有相助，必有所求，代价或许早就已经在暗中标注。
可祖先就不一样了。
这是自己的血脉来源，自己祭拜祖宗，祖宗保佑自己，就像长辈爱护自己一样，不存在什么交易算计，要放心的多。
“久闻红拂女乃是风尘之侠，却一直无缘得见，等回长安之后，你与我引荐一番？”李恒笑道。
“好啊。”裴绛慧满口答应，又狡黠一笑，微微挺胸，道：“不过，我替你引见我师父，你用什么来报答我呢？”
“暂时还没想好。”李恒下意识瞥了一下对面少女颇具规模的高耸，笑道：“日后再说吧。”
“那我就当你欠我一个承诺咯。”裴绛慧反倒更加高兴了，随后她看了看四周，疑惑道：“之前你说要带我出来看好玩的东西，可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啊。”
而且荒郊野岭，杳无人烟，根本就不像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。
孤男寡女来这种地方，能玩什么？
“大震关自古都是兵家必争之地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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