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明白过来了，“你是说，你们今天接到了一个订单，然后怀疑是我偷偷给你的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顾云憬分析道，“我们的公司才刚刚成立，还没有打响知名度，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人下订单的，所以想来想去，我还是觉得你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那真要让你失望了，不是我。”傅斯年回道。
“骗谁呢？徐勇楠都向我坦白了。”顾云憬故意炸他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故意这么说来炸我的，我都没交给他去做，他又怎么可能会跟你坦白什么。”傅斯年怎么可能猜不到她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，于是说道。
“呃……真不是你吗？”顾云憬听他这么说，才算是有点相信了。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傅斯年双手放在桌子上随意地敲打着，“老实讲好了，我是想过找人给你们公司下订单，可是也是准备的过几天再说。你们那边这么快就有订单了？”
“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你，你应该没那么蠢，把订单下得这么早。”顾云憬排除了他的嫌疑，“既然不是你的话，那就只有可能会是郑嘉昱了。”
“嗯，只有他才有可能做这么蠢的事情。”傅斯年点头，表示赞同。
另一边在接洪宝玲电话的郑嘉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：“是不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？”
“好了，我就打电话问你这个事情，既然不是你，那你就继续忙吧。”问完正事，顾云憬说道。
“好。”傅斯年还在调查殷琴以及其他几位国家领导人遇袭的事情，也没有太多时间跟她闲聊，又叮嘱了她几句后就挂上了电话。
顾云憬收起手机，洪宝玲也刚好打完了电话。
“郑嘉昱刚刚说，不是他做的。”洪宝玲说道。
“不会吧！斯年也那样说的。”顾云憬也说，“我敢保证斯年没有说谎。”
“我严刑逼供过了，郑嘉昱的嫌疑也排除。”洪宝玲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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