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当，傅一寒转头，委屈巴巴地看向顾云憬：“妈咪，爸爸欺负我！”
“说不过别人就告状，也是小孩子才会有的幼稚行为。”傅斯年又火上浇油地说了一句。
“爸爸不可爱，一寒不要理你了！”小家伙转身跑向妈咪了。
“我又不需要可爱。”傅斯年走到顾云憬面前，“听说梁白庭已经醒了？”
“嗯，我去看过他了，费了好大的劲，才终于说服他，暂时不见小琴。可是这肯定不是个长远之计，最多只能拖个两三天，要是小琴还是没有脱离生命危险……”想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殷琴，顾云憬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。
“要是再过两三天，殷琴那边还没有好转的话，就告诉梁白庭好了。这件事情，他必须知道。”傅斯年提议。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，这两天最好还是让他先静养一下。他刚动完那么大的手术，还是别再乱动了，否则，以后可能会落下病根。”顾云憬其实心里也很忐忑不安，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。
“好，你自己看着办就行。”傅斯年不想再加重她的思想负担。
“对了，那个张凡怎么处置的？你们审讯过了吗？他对付小琴还多少可以理解，但那些国家高层官员是怎么跟他结下梁子的呢？”想到那个罪魁祸首，顾云憬又问。
“我们调查错了。”听到她提起这件事情，傅斯年的眉头又不自觉地拧起来。
这也是他最近一直在忙着处理的事情。
“调查错了？什么意思？”顾云憬不解。
“一开始，我们都认为殷琴和其他几个官员是被同一个人，或者是同一个组织所害，可是后来我们审讯过张凡之后，发现他跟其他几件案件并没有什么联系。”傅斯年回道。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为了逃避责任，才故意把其它几个案件都推脱掉的呢？”顾云憬猜测。
“不可能，”傅斯年摆了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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