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我人微言轻，认为是真的也没用，他们要是串联一下，可是能指鹿为马的。”
“指鹿为马？怕他们做什么，真的就是真的，不用怕他们，要是他们来阴的，我老袁也不是吃素的。”袁老师气愤的说道。
陆羽笑着说道：“张研究员，不需要担心他们，颠倒黑白的事儿任由他们去做，真假自在人心的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，可是我们鉴定的圈子啊，真是鱼龙混杂，算了，有些埋汰事儿就不多说了，说出来都是惹人不快的，还是继续看你们的好东西吧。”
张万里是没法再说了，再说就要把行内的丑闻说出来了，那可就等于是自曝家丑了。
“你们鉴定行的腌臜事儿，可不比古玩行少，古玩行基本都上民间的事儿，所以传传也无所谓，你们鉴定行的人大多都有公职，所以确实不方便讲他们的坏事儿，我们都懂。”周文山乐呵的说道。
张万里尴尬的笑笑，没有接周文山的话茬儿。
陆羽站起身说道：“那还是去看看另外两件东西吧，让张研究员帮忙把把关。”
“不敢不敢，小陆你才是高人，我就跟着看看，多多学习见识一下。”张万里谦虚的说道。
不把杨桐和齐伟看在眼里，已经凸显出了陆羽的强势，而一个亿买画，也显出了陆羽的底气，所以张万里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有清醒的认识。
如果在不懂行的土豪身边，张万里还能装一装，趾高气昂的指点一下收藏，可是在既懂行又有钱的人身边，张万里觉得还是装乖宝宝好一些。
虽然鉴定专家，研究员这些的名号好听，可毕竟都是表面上光鲜的东西，真论起人脉地位，那还是差有钱的成功人士几条街，没见好些鉴定专家挤破头皮想要上电视，为的就是提高知名度，好出去卖鉴定证书忽悠点钱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工作间，李元正装模作样的蹲在工作间角落练习装裱，见到陆羽等人进来，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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