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编辑，我们申导没有签约的计划，要是想出版，我想我们的门路比你们的恐怕还要多。”王成章说的是实话。
申林明白了，这个世界的某点，现在还是小公司，而且还是不起眼的小公司。
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。
毕竟这时视频网站也是小公司，还是打擦边球的小公司。一年也赚不到几个钱。
这个世界某点不打擦边球就不错了。
但申林清楚，以后这样的公司肯定是有大发展的。
以后很多大的ip就来自网站的小说中。
不过这样一来，是不是这个世界要跳过了实体的好的武侠小说了？
还是双腿走路？
毕竟这个时期的其它方面都是发展很迅猛的。
“上次你们老总找过我，让我给你们网站代言，被我拒绝了。年轻人，你也别白费口舌了，《西游记》这本书的版权，是不会签给别人的。”方硕笑着道，这已经是拒绝了。
并且看来方硕也是看好这本书背后的市场的。
飞哥小脸蜡黄，果不其然，还是白跑一趟。
哪怕是拿出白金的合约，申林也不会答应的，人家的实力摆在这。
而自己的老总还设想好了，要是签下申林，那就不只是赚钱了，还是活广告啊。
要知道《西游记》可是给公司带来了不少的用户啊。
可现在一切都泡汤了。
“其实让我签也可以。”申林突然笑着说。
（这就是个梦！啥时实现啊！天啊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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